三夜未眠

做一只狗真好。

小画家,醒一醒,该去画画了(莫萨莫无差,现代au)

画家莫x酒吧驻唱歌手兼自由撰稿人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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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不属于我。

part one

莫扎特从不相信自己会爱上什么人——那样专一的、带着飞蛾扑火般气势的爱情。“我的爱如此公平!”十九岁的小莫扎特大声嚷嚷着,站在酒吧的高脚椅上,一头金发被灯光染上艳俗的粉色。周围的人对此视若无睹,酒保擦干净一只高脚杯,转身拨通了利奥波德的电话。

喝得醉醺醺的沃尔夫冈被拎回家,丢进浴室用冷水冲了个透心凉。第二天一早,可怜的小沃菲就连同他的小行李箱一起被丢上前往大学的列车。

如果上帝能够让时间倒流,他绝不会翘掉父亲的约谈跑去与酒精私会!莫扎特躺在床上,有气无力的发出几声哀鸣。而此时离那个放纵的夜晚已过去数年,压在楠木箱底的毕业证书上规整的印着他的名字。

午后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帘打在莫扎特翘起的金发上,并在那筑了巢。他抬手插进自己暖烘烘的发丝间,双目涣散盯着天花板出神。那里贴着几副近期的速写——是的,莫扎特是位画家,他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天赋,用色独特而大胆,高中时在业内已小有名气,如今更是……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?他已经失去缪斯的垂怜,甚至于比不上三岁的孩童!

一切起始于今天早上,莫扎特破天荒的在肚子发出抗议前睁开了眼睛。入目一片灰黑,让这位作息混乱的艺术家以为自己错过了第二天的太阳。睡眼惺忪的莫扎特打着哈欠,慢吞吞地在枕边摸索手机,然后在打开屏幕的瞬间清醒无比。

上帝啊他的照片为什么变成黑白的了?!

不,不只是照片。莫扎特惊恐的看着往日熟悉无比的房间——他的小星星窗帘,他的后现代风格墙纸,他放飞自我的粉红色毛绒兔子!

沃尔夫冈 阿马德乌斯 莫扎特,在一个阳光正好的清晨发现自己的世界失去了色彩。

“我亲爱的、世界上最最最可爱的姐姐,我不得不告诉您一个悲伤的消息!!!!非常悲伤!!”莫扎特吸吸鼻子,思来想去删掉了几个感叹号。他的拇指在屏幕上空微微颤抖,唰得一下滑出来一串乱码。“……您一定会为您可怜的、即将失去工作的弟弟出出主意的对吗对吗对吧!。PSSSS:请不要告诉爸爸!!!!”

然后莫扎特就在床上蜷成一团,一边锲而不舍的刷着ins一边默哀自己逝去的色觉,直到空空的小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。

不争气!

莫扎特小声嘀咕,伸手从床头扯过一袋没开封的薯片。伴随刺啦撕开包装袋的声响,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传进小画家的耳朵。

但这实在是不合常理,要知道除了快递员和偶尔上门催稿的责编,几乎没人会闯入他的单人小天堂。莫扎特慢吞吞从床上挪到地上,光着脚绕开横七竖八铺了一地的画纸。

沃尔夫冈现在谁都不想见!沃尔夫冈是自由的小精灵!

酝酿好情绪的莫扎特一把推开了门,满肚子怨气却在看清来人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萨列里手里还托着给未来邻居的见面礼,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僵硬的停在半空。这位向来以严谨著称的绅士目光淡定,就好像莫扎特炸成鸟窝的金发和印满eeyore的毛绒睡衣都不存在似的。

“您好,我是萨列里,昨天刚搬过来,就住在您隔壁。”萨列里简单的解释了来意,递上包装简约但不失可爱的手作点心。白色的纸盒上扎了个亮粉色的蝴蝶结——时间仓促,他只找到这个,好在他的新邻居并未对此发表异议——事实上他一言不发,这让萨列里有些许不安。“这是一点拙劣心意,我就先回去了,希望我的贸然拜访没有给您带来困扰。”

“不不不完全没有困扰!”听到对方要转身离开的消息,莫扎特像是刚从梦中惊醒,急急忙忙接过点心盒子,眼睛亮晶晶嘴角带着笑。“沃尔夫冈 阿马德乌斯 莫扎特,我的名字。”小天才超乎常人的热情毫无保留的倾倒出来,带着炽热的温度涌向萨列里的脸颊。“您可以叫我沃菲!”

“沃…莫扎特先生,”被迎面而来的小星星砸的晕头转向,萨列里险些将那个过分亲昵的称呼脱口而出。“很高兴认识您。”

直到萨列里一身黑的消失在隔壁门后,莫扎特才恋恋不舍的合上门。他一个箭步飞扑到床上,兴奋的抱着被子打了几个滚。耶稣上帝啊,他绝不会认错!即使他现在没画暗夜系眼影,嘴唇也还是好看的淡红——等等、淡红?!

莫扎特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,他的新邻居兼一见钟情对象,是彩色的。


TBC.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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